霜屑

世界真的很小,庆幸我们在相遇过后没有擦肩而过。

骨醉/何尚何

“他是他深不见骨最后终于结痂”

  推荐BGM:他是他·小时姑娘

  尚九熙第一人称视角。

  微意识流短打。(换风格了第一次写这种,欢迎评论区提意见)

  /少年的爱恋总是在不经意间。

  傍晚的风微凉,带着薄薄的凉意钻进人领子里,还带着点儿潮潮的湿润感。

  记忆中一月的风远没有如今温柔,小道旁粗壮的树枝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,拼命地逃窜,躲闪。它嬉笑着,如一根根看不见的刺在毫无察觉中刺入,为初春覆上一层白白厚厚的霜。

  痛。

  叶失去了秋那耀眼的黄,它早已成为被叛军拉下金銮殿的帝王,灰头土脸,寒碜的在寒冷中瑟缩。

  眼泪是黑夜的河流,容颜是白昼的河床,只有你和悲哀被搁浅在岸上——

  刺骨铭心的痛。

  潮湿的触感如同爱人温暖的臂弯,总能勾起那醉人的回忆。风微凉,他如襁褓中的婴儿般柔软,却流几滴晶莹。

  冷吗?

  多冷都挺过去了。

  我只是恨。我恨你不该惯着我。

  看吧,没有你为我遮风挡雨,我是如此的懦弱无能。

  回忆一次次的在伤疤上撒盐。

  我离不开你的温柔。哪怕只是你在我身侧。

  我不敢告诉你。

  我离不开你了。

  我不敢妄自悱恻这爱意。我不敢笃定是谁先动了情。我们都是罪人,明知有罪却甘愿沉沦。早该想到这一天的。

  初见的那双眼,是一见钟情。

  

  在这无名的小道。你为我披上遮风挡雨的大衣,你说“九熙,哥再送你一程,一路顺风。”

  于是,在那场大风。我携着你的大衣,伴着你的影子走过了这小道。

  还是这小道。我执拗的要吃麻辣拌。你不犹豫,从城最东头跑到最西头只为博我一笑。在那寒风中含糊不清道:

  “文博儿快吃,你最爱的这家。最后一份了。”你捧着的碗是热的,你的眼是亮盈盈的,我没敢告诉你,我的心,亦是滚烫狂跳不止的。

  你走后,我没再走过这小道。它承载的回忆太多了,我怕了。

  记得第一次专场的时候,我在后台紧张的手心直冒汗,一遍遍的对着稿子。你轻拍我的肩,笑着安慰我别紧张,风风雨雨有我呢。我就在桌子里护着你,给你垫活。

  外人只知道咱俩是搭档,可我心底里明白,咱俩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哪有搭档笑着打趣我爱你的,不过是借口罢了。

  我想洪洋洞了。想小狐狸了。更想你,何九华。

  我愿意在属于咱俩的回忆中醉死过去。

  我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你可是骨子里都倔的不行的北京小爷啊,但何健,你爱了我那么多次,我也想真真正正的爱你一次,这次换我追你,成吗?

  伤疤不可能不疼,愈合了也是疼的。结了的痂是要亲手撕掉的,回忆也是要亲手揭开的。

  何健,我想让你再陪我走一次这小道,或者说,我想让你再爱我一次。

  我早已习惯了你的温柔,我改不掉了。你已然是我的习惯了。相较于大红大紫,各走一方,我自私的想让咱俩永远在老五队,你还是小相声演员何健何九华,我还是相声界的小学生尚九熙。

  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鲜花和掌声,你还在我身侧护着我,这就够了。拳头打在棉花上都是痒得,何九华你为什么不难受啊。

  是不爱还是太爱了。

  我不敢肯定我是你爱的人了。

  何健,尚文博爱你是一见钟情,但不可否认的是,我们的十年绝不是一见钟情,是刻骨铭心的爱意,人生有几个十年啊,咱们谈了十年的恋爱了,可唯一的情话还是相声演员在台上不做数的一句我爱你一万年。

  你应该知道,相声演员的嘴巴里没有真话啊。

  我不敢肯定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。

  

  尚九熙敢肯定,但尚文博不敢。

  四年太久了,我过的比一辈子还要累。何健,你别爱尚九熙了,爱尚文博吧。

  尚文博想你了,十年前就想你了。

  何健,看到小道我会想起你,看到大褂我会想起你,看到那些可爱的小玩意我会想起你,你已经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——我无法释怀的一部分。

  既然无法忘记,那我愿予你新的记忆。

  何健,我们的过往不只是一句前搭档,现在不是结束,是我们的重新开始。

  我不想我们提起对方只有遗憾了。

  “哥,这次我不会放手。”

  尚九熙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醉了,何健一步步走向他,他说“文博儿,别着凉了,哥心疼。”

  这次,换我来走向你吧。

  尚文博吻上了他的伤疤。

  他说,“哥,我爱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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